晏春深给她递纸,可是眼泪越擦越多,最后只能任由她把自己的衣服,哭的湿漉漉的。
他叹了一口气,轻轻拍着盛斜阳的背。
直到少女不好意思的擦了擦眼泪,他才缓缓的问:“阿盛,你什么时候能给我个名分,我很怕被上司为难。”
怕被上司为难分明只是个借口。
话很轻,像是一吹就散的雾,可盛斜阳分明听清楚了。
盛斜阳抬起头,看到他泛红的耳尖和脸,忽然记起他们第一次相见的样子。
他从来没有拿她当菟丝花,没有以任何‘为你好’为名义的囚笼禁锢她。
他很好,而她也是。
棋逢对手,不外如是。
盛斜阳唇角扬起,勾了勾他的手指:“知道了,但还要看你的表现。”
(完)
紫妤(炮友转正)
周紫妤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公司茶水间的白炽灯照在她冷峻的脸上,投下一片的阴影。手机屏幕上是挚友徐珠发来...(0)人阅读时间:2025-12-08记我的故事(姐弟)
讲讲我的故事。 先说背景,我家住在北方,冬天真能冻死人的那种地方,好在我出生的年代已经有暖气了,我家条件还可以,有地暖。...(0)人阅读时间:2025-12-08世界各地的虐待狂
融化于某一种慈悲的神圣容器,溺死在不可能实在的神圣之爱。包括神圣性的堕落(必须是神圣,且堕落的,那些最下贱最龌龊的卑劣之...(0)人阅读时间:2025-12-08遇虎
肉体陨灭的那一刻,阿花没有感到疼痛。元神剥离之后,五感亦在一丝一毫抽却,无声、无光、无觉,一片混沌。...(0)人阅读时间:2025-12-0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