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上位者,一点点儿掀开下位者的盖头,会越来越兴奋。
当下位者,被上位者一点点儿揭开遮挡,会越来越羞耻。
门响后,主人和他的客人热络的说笑声越来越近,我敞着腿蹲在笼子里,被挂在墙上,屁股下还摆着收集我汁水的纸杯。
我的心咚咚的跳,我听的出对方是个男性,我浑身本能的绷紧,想歇斯底里的叫,又一声都不敢吭。
他们的声音由远及近,我当时一句话也听不进耳朵。
但现在,我在落笔此时回忆,我发觉客人所说的话也值得一提。他们当时的声音远远的,客人夸赞着这间房子,如同许多年前的某个傻高中生一样。
这位客人大概讲「哦呦!这才是老钱住的地方!我哪里不行的!」「现在哪还有这种法式古典别墅!有钱也买不到咯!」「你看看当年用的料子是什么质量!肯定都是轮船从欧洲拉过来的,现在哪还有这些东西!」
想来有趣,傻高中生便只会讲「卧槽!卧槽!牛逼!牛逼!你真有钱!」
回归正题,当时笼子里的我并想不了这么多。我只觉得含着口球的下巴疼,以及动不了的胳膊和腿累的发抽。
主人和客人并肩走进了房间,客人没等落座就看到了我,「哦!」的惊叹了一声,瞪大了眼睛,悠悠的转回头看主人,带着些尴尬的笑问道:“这是……玩儿着呢?”
客人没有认出我,可我认出了他,客人就是之前派对的组织者,他正穿着黑色外套,裹了一条长长的围巾,身上凉气未散。他说着话就把围巾和外套脱到了沙发上,剩一件宽松的毛衫。
他两身后还跟着一人,我也见过,是当晚派对中组织者的助手,她便是整晚踩着高跟鞋哒哒哒的照顾各位,帮我找小锁子,和那些情趣用品的姑娘。
助手穿了一身某奢侈品牌的套装,挎着的包也是一样的牌子,棕色皮革上爬满了品牌LOVE,浑身上下彰显着品牌力所赋予她的华贵。她只是换了身衣服,一下看起来就更重要了。
她也看到了我,低下头没说什么,只是把外衣脱掉,包放下,手里拎着的袋子也搁下,我想袋子里应该装的是上门拜访的伴手礼。
方便起见,后文就称他们为「组织者」和「助手」。
主人抬手招呼他们坐,漫不经心的答道:“没有,装饰。”
组织者还像之前一样,只坐个沙发边儿,大马金刀端着,抬起他的长胳膊,比了个大拇指道:“公子果然好雅兴。”
组织者的视线稳稳的看着主人,助手的视线也稳稳的跟着组织者,他们都竟一点儿也不看我,实在是太礼貌了。他们不看我,只有我在高处看着他们,我心里的羞耻反而淡了些。
他们虽然不看我,但也不会真当我是个死物,组织者显然没料到这一节,老练如他,嘴上还是卡了壳,「额、额、额」的像是忘了自己想说什么。
于是主人拿过了话头,他转头向我,说道:“她你认识的。”
组织者跟着主人的视线,也转过头来。他看着我,微微张着嘴,神色如常,单就是一副想不起来熟人的表情。“嗯………哦!对!这是张小姐伐?!”
我真希望他想不起来,我只得闭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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