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修桓的底线,就是这般一寸寸坍塌的。
裴音初尝人事,像只初睁眼睛的幼兽,对什么都好奇,找到机会就黏着祁修桓。
拉着窗帘的昏暗房间,女孩咬着手指关节一阵抽搐后,男人如之前那样,体贴地收手,吻她手指上浅浅的咬痕,耐心地安抚高潮后的女孩,帮助她平稳渡过这阵余韵。
后来……
祁修桓做出了人生第一件悔事。
不知是怪裴音蓄意还是无心的勾引,还是怪祁修桓太游刃有余的顺水推舟。
代表底线的内裤被扔到地板上。
从无人沾染过的禁地终于毫无遮挡,粉嫩的阴阜肉嘟嘟的,没有一丝杂毛,晶莹剔透的露珠悬挂在闭合成一线天的阴唇上,颤颤巍巍地要滴落到干净的床单上。男人暗叹了一声,一把吻了上去,吞舔掉这朵花上的露珠。
“啊!”裴音急促地尖叫一声,像猫眼一般慵懒的眼睛一下子瞪大,全身的感官都凝聚到下身的那一点,随着祁修桓急切的吸舔动作,没有支点地咬着已经咬痕累累的手指,她第一次知道一个人可以爽到这般程度。
祁修桓的短发被揪住,女孩纤细修长的手部动作松松紧紧,反应很可爱,又想叫男人停下唇舌的搅动,又想叫他加快速度,延续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
祁修桓笑了一下,抬头打量裴音的表情。
“呜…继续呀~”裴音爽得眼泪都要落下了,不满地催促他。
祁修桓慢条斯理地摸摸她的脸,干净的手指缓缓移到小小的、刚刚冒头的阴蒂上,食指和中指打圈揉了几下,如愿以偿地看到身下女孩绽放出又快乐又痛苦的表情。
“音音,这里是阴蒂,女孩子的性器官,只有一个功能。”祁修桓慢慢地捻,“就是在性交中获取快感。”
感觉到裴音的颤抖,他低下头,重重吮吸一口阴蒂。
女孩像只砧板上的鱼,身躯抽搐几下,一股小小的水花急速地发射出来,然后彻底软到在柔软的床铺上,被舔得光亮的花穴还在一缩一缩的。
祁修桓眼神幽暗,脱掉湿了一片的银灰色衬衫,光着上身搂住她,像拍小婴儿睡觉一样,拍着她颤抖的后背。
裴音两眼无神,躺在祁修桓结实地怀抱里。两人静静依偎着彼此。
时间被拉长,祁修桓感到胸口染上温热的湿意。
裴音哭了,没有声音。
他的心紧缩了一下,用拇指拭去泪珠,哑着声音问:“哭什么?”
裴音用手背揉眼睛,被他捉住手,改用纸巾擦。
她抽抽噎噎地不说话。祁修桓也不再问,沉默地给她扣上胸口的衣裳。
“后悔了?感觉做错事了?”祁修桓拉过小被子给她盖好,隔着被子抱她。她不说他也猜到了,贤者时间,爽完了,理智回归,意识到和继兄发生了不清不楚的性行为,加上年纪太小,心里兜不住事儿,他太娴熟,做得又太过,把她吓住了。
“所有的错都算我头上。”他在她耳边说,“你是被引诱的。”
“性是上帝给人类的礼物。你是从小进教堂的对不对?上帝会祝福你,音音……”
他低声哄着她,直到她困乏地闭上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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