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偶尔会做一些不怎么能说给别人听的梦,从他又在找上她之后,这种梦变得更加频繁。
有时候是在教室,有时候是在操场一角,有时候是在她的公寓里,令人难堪的是,这些事情都真实地发生过,不容她辩驳。
何止是辩驳,她甚至有点享受,梦里的冯雪演总是一边贯穿她的身体,一边在她的耳边低声叫她老师。
梦里身子是热的,醒过来的时候内裤上是湿的,这真令她羞愧。
许萍汝有时候会趁着融融睡着之后再洗内衣,掩耳盗铃罢了,换来的只是第二天的疲惫。
二十六七岁,正是欲望旺盛的年纪,有时候也会想着自己动手,但真的动起手来又没了兴致。
做爱,确实是两个人的事。
舒笛说,汪医生是个很好的做爱对象,和他那个满身潮牌的卷毛表弟不同。
舒笛曾经在健身房见过汪医生,一米八五,每一块肌肉都长得很有眼力见。
“喂,试过了吗?”她自己被沉鲤管得太严,便怂恿着别人做坏事。
“我们?我们只是朋友罢了。”
“朋友怎么了,朋友也可以上床吧。”
“·····”
“最好是带到家里,让隔壁听听动静,看看谁比谁厉害。”
“······没到那个程度”不知道是在说和冯雪演,还是在说和汪医生。
“要不还是聊聊徐然和沉鲤的事吧。”见舒笛聊得兴起,许萍汝也嬉笑着“祸水东引”。
“他们俩有什么好聊的,一个变态,一个呆瓜。”
不过说来说去,最后还是要聊起冯雪演。
用舒笛的话来说,她和徐然、沉鲤之间是宿怨,不急在这一天两天,冯雪演是上赶着往许萍汝跟前钻。
原来冯凌担心姜润泽一个人在公寓里住会出问题,特地把不招自己待见的儿子派过去当保镖,冯雪演面上不愿意,心里却有些赌气——自然是和许萍汝赌气,于是也并没有拒绝。
但是必须要分开住。
姜润泽,一个处于青春期不乏可爱但是精力旺盛的社交狂人,一个偶尔安静、时常吵闹的外甥女,身上的多数关键词都足以让冯雪演头疼三天。
于是还是要另收拾屋子住。
正式搬来的那一天,两个人在走廊里打过照面,他刚下班,揣着一肚子火气,见她上楼,站在楼道里叫她老师,脸上是疏离的笑意。
她多少有些手足无措,从在小区里遇到姜润泽开始,她终于想起来,自己住在被他的房子包围的房子里,他随时可以搬来,但是那个吻之后,没有谁主动联系谁,一天天的工作也麻痹了她的神经,使得她迟迟没有做好准备。
见到他站在公寓门口,隔壁屋子房门大开,夕阳橘色的余晖穿过窗户来到他脚尖,她正尴尬于那个吻,那到底算什么,旧情人的见面礼物?
是她情不自禁罢了。
她只好咬着牙点点头,从他身边路过,好像没有任何事情发生过。
身后少女停下欢快的脚步,书包上的铃铛还在响,“唔,以后我们就是许老师的左右护法喽。”
许萍汝转身笑笑:“以后就是邻居喽。”
邻居?冯雪演笑了笑,好生分的关系界定。
但既然你说是邻居,还有句俗语叫“远亲不如近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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