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你吃些东西吧。”小桃端着米粥,不停的劝说着。
“桑榆还没回来吗?”文姜脸色苍白,也没有任何胃口,“他不是说去找三哥了吗?还没有消息吗?”
“公主,也许桑公子明日就回来了,你多少吃一些吧。”
“不用了。”文姜轻咳了两声,“小桃,这是何地?”
“公主,奴婢也不知,只是听说此处在山岩下方,寻常人若不仔细留心倒不容易进来。村里人和外面的交集也不多,基本都是自给自足。”
“是吗?”文姜轻叹了口气。
“不过啊,这里的山上好像有很多珍奇药草,他们族里会派人半年出去一趟,用好些药草换些粮食啊种子啊还有布料什么的。听说能装满好几大车呢。”
文姜木然的听着,脚踝那处又传来隐隐的痛楚。
小桃虽然单纯,但跟着文姜也有五六年了,公主细微的日常需求她还是懂的,“公主莫不是脚又疼了?”
“还好,不碍事。”
“奴婢去请那位公子再来给您瞧瞧,可好?”
“不必了。”
“那可不行,桑公子走的时候吩咐我一定要给你经常换药,而且公主您从马背上摔下来身上好多伤,那位公子可好了,二话没说就给您瞧了。”小桃将米粥端着走了出去,“公主,你等我去喊哦。”
文姜按住抽痛的额角,诚如小桃所说,如今浑身都疼,只是,这世上真有不要报酬就愿倾囊相助的人么?
还未等她思索个所以然来,那人一撩帘子进了屋子。
那人着一袭墨色长衫,挺拔负手立于门内,浅麦色的皮肤在阳光下昭显着强大的生命力,那双流光溢彩的璀璨星眸,此时正含着笑望向文姜。
“公子,有礼了。”文姜起身刚要给他行礼就被他扶了去。
“小姐莫要多礼,在下不过一介布衣。当不得小姐如此大礼。”
微冷的手腕被他宽厚有力的大掌握住,文姜惊的顿时抽走了手。
“谢公子救命之恩,不知公子姓氏?”
“鄙人重耳。”
文姜见这人气势不凡,长像也颇为俊美,五官几近完美。通身都环绕着一股少见的气质,也不想对他隐瞒,“奴家文姜。”
“文姜”他微笑着重复了两遍,“我记住了。请让我为小姐换药。”
文姜怔了一下,面前这人脸色如常,显然并不知道她的大名,又或者他的演技已臻化境。
温热的男人手掌缓缓掀起她的衣裙,细致的剥去裹住她脚部的布,像是检查一件价值连城的物品。
重新为她敷上的凉凉的草药令她渐渐安心。这时忽听到屋外传来一阵骚动,文姜顿时打起了精神,浑身都紧绷起来。
“小桃,小桃”她大声喊起来,“是不是桑榆回来了?”
未久,桑榆挑帘进来,屋外的阳光有些刺痛她的双眼,她看不清他面上的表情,而他身后的小桃却早已涕泪不止,难掩悲怆。见状,文姜的心顿时就凉了半截。桑榆扔下佩剑猛地跪在重耳的面前,“求神医救救我家公子。”
“三哥,他,人呢?”文姜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抖动着,已经辨别不清自己的声音了。
“小姐,公子,他危在旦夕。”
“带我去。”文姜此时也顾不得自己的伤了,跌跌撞撞的就往屋外走去。
“小姐”小桃赶紧扶住她,桑榆与重耳相继跟了出去。
蒯织的草垫上,原本身着浅色衣服的小白浑身是血污,呼吸声几乎细不可闻。
文姜吓的几欲昏厥,旋即反应过来,也跪在重耳的面前,“求公子救我兄长。”
而此时围上了的村民却开了口,“这位小姐,你有所不知吧?我们公子从不救外人,只救亲族中人。”
文姜愣住了,顿了顿又含泪给重耳磕头,“公子,您对我的救命之恩,我没齿难忘,但您已经救了我,也算是破例而为,为何不肯救我兄长呢?”
“小姐”小桃扯住她的衣服,神色不定。
一旁的村民也窃窃私语起来。
“小姐不必如此”重耳声音低沉,“你我既然已定了亲事,你兄长也算我族人,在下定当竭尽全力。”
“什么?”文姜哑然的看着他仿佛看怪物一般,小桃却死死扯住文姜的衣袖,一言不发,只是流泪。
此时,她已经乱了方寸,只是定定的看着小白,三哥,她在心里默默祈祷着,求你,不要丢下我。
“那么小姐请回吧,待在下为令兄施针。”
“谢公子。”她的嘴唇不断的颤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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