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幸阑被这一句话搞蒙了,警长?谁是警长?难道她家还有别的男人?
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凭什么她晚上又是对她撒娇又是往他身上凑的,还在家里藏了个男人。
他一把推开房间门,“我倒是要看看他要怎么后空翻。”
说完这句话,祁如曼眼睛兀地亮了,以为自己挽留成功,于是撕着周幸阑的袖子就往卧室里走,还边走边喊。
“警长?警长!快过来。”
周幸阑都快要郁闷死了,怎么有女人能渣的这么理直气壮啊。他现在真想把田星宇那个天杀的捶一顿,不是说祁如曼没对象的吗!
祁如曼拧开卧室把手,周幸阑往里一探头,emmm很少女的房间,独独没有“警长”。
“人呢?”周幸阑面色不虞,语气也不自觉的冷下来。
醉酒的祁如曼也没听出来他语气里的不快。
“诶?去哪里了。”女孩光着脚丫,短裙下面白嫩的长腿再也没办法遮住,就这样大喇喇地出现在周幸阑的视野里。
在祁如曼看不见的地方,周幸阑的眼尾早就染上了欲色。
“啊!你在这里!”
欲望被打断,取而代之的是紧张,周幸阑如临大敌地盯着卫生间方向,却发现少女抱着一只黑色的猫咪走出来。
脑海里突然浮现出过去的场景:
“以后要在我们的小窝里养只猫猫还有小狗。”
“黑色猫猫就叫警长,因为黑猫警长。”
“白色猫猫就叫小黑。”
“你说好不好呀~”
想到这里,周幸阑悬着的心放下了,坐在沙发上哑然失笑,说不上是无奈自己的举动还是释怀。
转头正欲与女孩说话时,却发现她低头看着地板,好像做了错事一般。
“其实警长不会后空翻……”
“我只是不想你走……”
“能不能不走?”
祁如曼抬起头,明亮的眼睛直勾勾盯着他,炽热诚恳。周幸阑觉得他的身上到处都是被她炙热的眼神烫出的窟窿。
祁如曼慢慢走向他,望着她有魔力的双眼,精致的脸蛋慢慢放大,再放大。
唇瓣碰到一起时,他自己心里都是一惊,从没想过还能和她有什么,毕竟是她先说的离开。直觉告诉他该推开、离开,可内心有个声音在高声叫嚣着继续。
理智被温柔的吻攻破,仅是单纯的嘴唇相触,就让他晕头转向。他认命摘下眼镜,又举起手臂将女孩拉到自己腿上跨坐,加深了这个吻。
轻轻敲开她的舌关,唇齿相依,两条灵巧的小舌缠绕,涎液与呼吸相互交换,周幸阑用牙齿轻轻厮磨她的下唇瓣,又被她主动的舌头勾走。
他微微睁眼看着眼前的人,紧闭的双眼还有微颤的睫毛都诉说着她有如何情动。
一时间,周幸阑看的痴迷,竟忘记还在与她接吻。
祁如曼不满地咬他的唇,然后睁眼。
两人都在彼此眼间看到自己的小小倒影,这样的场景在六年前很常见。只是周幸阑想起她哭喊着对他说“你就是我的负担和拖累。”时心里一阵酸涩。
“对不起,是我失控了。”抱起身上的小人儿放在旁边的沙发上。
“你快休息吧,我回去了。”
周幸阑拿起自己的外套就要走,却看见酒醉的某人眼里满是不解与失落。他嘴角牵起一抹苦涩的笑容,这个酒鬼怕是清醒后都想不起来自己临时兴起做的这些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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