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以喃不知道现在自己是清醒还是不清醒,反正她随便披了件外套,就气势冲冲地下了楼。
一把拉开那辆路虎的车门。
似乎是把美梦被破坏的怨气全都撒在了这一拉上。
但她也没想到,这车门没锁啊。
她也没想到,这车门能被拉开啊。
她也没想到,这车门能被自己拉开啊。
她也没想到,这破车门怎么一拉就开了啊!
里面的人似乎正在工作,见车门被拉开也是一怔。
然后下意识地,“啪”地一声就把笔记本合上了。
像是之前发生过诸如此类的事情,以至于他现在已经养成了下意识的动作。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
薛以喃一下就清醒了。
并且好像从来没有这么清醒过。
她看了眼刚才梦中出现的男主角,兼让她美梦消失并想泄愤的对象,若无其事地,关上了门。
然后逃似的回了家。
不要来不要来不要来别找我别找我别找我一场幻觉一场幻觉一场幻觉......
她背靠着门,神神叨叨地念叨重复着。
事与愿违,不一会儿,门的那头就传来了轻轻的敲门声。
也像是犹豫了许久的。
带着些担心。
“以喃,有事吗?”
薛以喃能怎么说,因为你破坏了我睡梦里的脱衣舞男,我欲求不满所以想下楼寻求报复???
她嚅嗫了会儿,回了句,“没事。”
门外有一瞬的安静,“好,如果你有什么其他事儿,我就在楼下。”
“嗯。”她含糊不清地应了句。
门外的人又徘徊了几步,然后才渐渐远了声音。
薛以喃垂头丧气地在门口坐了好一阵。
她发现——春天没来,但是她想谈恋爱了。
还想......做爱。
这是什么症状?
莫非是上次注射的后遗症?
可都过去这些日子了,再扯这个,是不是有点儿牵强?
欲求不满的薛以喃,最近就像个热锅上的蚂蚁,每天焦躁不安。
翻着通讯录中可能的炮友,她却一个都不想约。
有病吧。
她觉着自己。
想做,却又不想跟这些人做。
那她想跟谁做?
思虑再叁,薛以喃决定这周一定得约个炮友解决一下。
在她邀请送她回家的男同事上楼的时候,楼下的池霖默默地摸出了两张纸条,一张写着“客观地看待这件事”,另一张写着“试着对事物保持乐观态度”。
客观——是的,她只是友好地邀请同事做客,表示谢意呢;乐观——是的,她这么热情好客,一定是个很乐观的人,这是有利于他们关系发展的。
池霖本着建立“信任”的原则,“稳如泰山”地坐在车里,保持着每两分钟往楼上望一次的速度。
男同事是个gay,那纯粹是邀请他上去玩,但后来薛以喃也确确实实带了个小男生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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