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里少年又抱着司马莞痴痴缠缠,又是亲乳儿又是磨穴儿。
司马莞累的一个手指头都不愿意动,在少年的骚扰下竟然也迷迷糊糊安睡了过去。
但清晨时司马莞还是被他给搅合醒了。
精力充沛的少年憋了一晚上,后半夜不知怎么想到这个姿势。
他将自己的性器塞进司马莞的腿缝,就那么在外头磨着她的穴儿,借着着她腿间的软肉,夹着自己性器,模仿交媾时的动作进进出出。
性器在她腿间的软肉间前后挺动,他还得小心得不吵到司马莞。
肉穴心疼他,一磨就出了水。
少年借着淫水的润滑,纾解了好一会。
“彘奴?”
司马莞睁眼,看着他憋着气忙活,穴儿被他蹭得又麻又痒
额上满是汗的少年被吓了一跳,连忙把自己的性器抽出来,藏在褥单下。
“姑母醒了?”
他心虚地避开司马莞的视线。
司马莞没回他,撑起身看了看自己浑身的狼藉。
乳尖还肿着,一定又被他吮过,穴儿湿着,腿间也被磨得发红······
他简直是随时发情的小狗。
她叹气。
只心虚了一会儿的小狗又凑到她跟前。
“姑母,能不能···”
“不能!”
司马莞斩钉截铁。
“你快回去,收拾收拾去参加狩猎。”
东山狩猎今日开宴,她和司马玦都必须露面的。
“哦。”
少年知道轻重缓急,失望的应了一声。穿衣时又忍不住出声。
“那今晚可不可······”
“不可以。”
司马莞拒绝道。
她势必要好好休息几天,才能休养回来。
“那您到底什么时候可以?”
司马玦急了。
“你别整天想着这些事,该把心思用在正事上。”
司马莞搪塞过去。想一想他的那根大东西她就心里发怵,能拖多久是多久。
说得好像他能不想一样······
司马玦看着榻上女子胸前的斑斑点点,全是他留下的痕迹,眼眸暗下去。
“彘奴听您的····”
听她的才怪,他打定了主意今晚要再来磨一磨。
“那彘奴先走了。”
他恋恋不舍吻在司马莞颊上,又拉着她的手蹭了蹭自己的肿胀着的性器。
“彘奴回去想着姑母再射出来。”
不等司马莞羞恼。司马玦就起身跑开。
他此时志得意满,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占据了全心神,整个人像泡在暖洋洋的水里。
不管怎么说,恋慕着的女子昨夜夹着他的腰承欢,后来还肯为他做那种放浪的事,
这种事只一件就足够让司马玦欣喜若狂,更别提昨夜他同时体验到了。
这个时候他高兴还来不及,哪里还有心思去留意周围的动静?
漆木大门被他随手拉开,笑得灿烂的少年长腿一伸就要跨出门外。
“姑母昨日睡得······”
清郁俊秀的青年抬手欲推门,面上温柔的笑在看清来人后僵住。
“你怎么在这儿?”
司马琰声音低了一个调。
那些被脂粉遮住的伤痕此时竟然痛得让他难以忍受。
他的心重重落下去,掉进了数九寒天的冰窟中。
司马玦却笑得更灿烂了,破天荒亲亲热热将司马琰唤做“皇兄”。
“皇兄怎么这个时候来了?脸上可还疼?”
———
正面battle开始,小狼狗进入赛道。
求猪猪评论,为选手加油鼓劲。
到底是谁的水平更高?
长公主到底更偏爱伪·傻白甜·直球小狼狗,还是喜欢真·绿茶·病娇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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