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着车在回家的路上,夜晚的行人车辆不多,白天熙熙攘攘的街道到了这个时间也显得冷清了起来。
手里握着方向盘,柏瑜的的思绪又开始飘远,她对林念知的兴趣已经所剩无几。
她喜欢主动,喜欢看对方在她的游戏中是全然无知的状态。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突然袭击而手足无措地抓住衣摆,脸上泛着红晕,却试图努力掩饰自己的尴尬,平息欲望的样子。
品尝对方错愕的神情,永远都猜不到她下一步想做什么,只能或无可奈何或半推半就或臣服于欲望地接受她。
“滴滴——”耳侧响起尖锐的汽车鸣笛的声音,柏瑜回过神来,旁边一辆车飞快地加速试图超车,在鸣笛向她示意。
这条路上是禁止超车的,旁车飞快从柏瑜车窗旁闪过的时候,她被吓得抖了一下,下意识地踩了一下刹车,结果这一踩,车屁股后面传来“咚”的一声,后车追尾了。
柏瑜手搭着方向盘一阵无语,心里想骂那个实线超车的脑瘫司机,又觉得自己开着车的时候突然走神也实在是半斤八两,正想下车去看看后面的情况,感觉到有人影出现在车窗旁,低沉但好听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没事吧,对不起,我刚刚接了电话。“
得了,一个实线超车一个走神一个接电话,柏瑜心中默默翻白眼,转头对上一双狭长的眸子,分明嘴上说着歉意的话,眼神中却毫无波动。
“柏瑜?”男人的声音带着一丝惊讶,眼睛也微微睁大了一些。
柏瑜这才看清了来人的相貌,脑海中的记忆也逐渐清晰了起来。
“嗯,是我。”是熟人,而且还是老熟人,柏瑜不想纠缠,说道:“那我就先走了,保险会赔的。”
“我们也十年没见了吧,留个联系方式吧。”男人的声音中听不出过多的情绪,彷佛只是普通的寒暄,但抵住车门的手指,指节已经因为用力而泛白。
柏瑜了解他,如果不留下联系方式,他看似毫不在意,其实很快就能通过各种方式找到她,毕竟车牌号应该都被他的行车记录仪清晰记录了下来。
飞快地从口中报出一串数字,也不管男人有没有记住,柏瑜冲他笑了一下,一踩油门就离开了。
男人站在路中,看着远去的车,将这串数字在他脑中反复记忆,几次攥紧了拳头又松开,直到手中传来被指甲划破的刺痛,才如梦初醒一般,深吸了一口气,轻轻整理一下西装的袖口,若无其事地坐回了车中,发动汽车,也离开了。
裴永蔚记得,柏瑜是他波澜不惊的高中生活中最浓墨重彩的一笔,或者应该说,她拿着沾满颜色的画笔肆意地在他的身上涂画,直到今天,这些笔触还深深地印刻在他的灵魂深处。
这所省重点的学校,即使所有的学生都穿着同样松垮蓝白相间的运动款校服,女生们绑着马尾或留着短发,她也是最引人注目的那个人。
他坐在她的后面,每天抬眼就可以看到她耳后的碎发,马尾扫在细腻白皙的脖颈处,她经常发呆,左手托着下巴,右手转着笔,看似在认真听讲,其实早就不知神游到了哪里。
学习对她来说似乎总是游刃有余,即使上课时常发呆,即使带着惺忪的睡眼错过整个早自习才慢悠悠地踏进教室,即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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