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姜喘息着睁开双眼,兴许是刚刚发泄过,这会儿的她已经没那么难受了,只是身子的欢愉犹在,便轻易被他的嗓音蛊惑。
可这一睁眼,便瞧见他长指擦去唇边水渍。
模糊的记忆重返,池姜怔了瞬间,羞恼的热意裹着莫名的情愫随即在体内炸开,他方才做……做了什么?
仍旧是下意识地想逃,然而她一动,便又发现自己如今的淫靡模样。
池姜何曾身处过这般境地,一时间也分不清是害怕愤怒更多,还是羞窘更多。
“放……叁哥放开……”
“嘘,娇娇不要怕。”
他一手托起她的臀,一手扶着那看起来分外狰狞的硬物抵在了入口处。
以往只觉他在自己体内胀得慌,这会儿明晃晃地瞧见了她方后知后觉地生出害怕来,这样大的东西自己真的能吃得下吗?
偏双脚被缚,腰臀又被他的手掌住,她根本无处可躲。
然后,池姜便看见了那粗长且狰狞的滚烫硬物撑开花唇,一点点埋进了她的身子里。
像是刻意为了让她看清楚,他入得很慢,一寸一寸,池姜眼看着两人间的距离越来越小,而自己的小腹渐渐浮出一片凸起。
“娇娇看见了吗?这张小嘴把叁哥吃下去的模样是不是很美?”
池姜无力回答,如今她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两人相连的那处。
这样的感觉她没法形容,痒,很痒,花壁里的层层褶皱仿佛都被他一一撑开抚平,却又被他硬物上虬露的青筋摩擦亲吻,酸,麻,胀……还有他遗留在外的两颗子孙袋……
唯有大口喘息,方能活下去。
他开始进出,两手握着她的臀瓣揉捏,劲瘦的腰挺动,带着那根硬物也在她的身子里抽送。
子孙袋重重地拍打上她的肌肤,不算很疼,拍出的啪啪声却让她口干舌燥。
而让她更加受不住的,是他因耽于欲望而比平日更加俊艳惑人的眉眼。他看着她无声地笑,汗珠自额角滑落,一路抚过肌肉贲起的胸膛直至没入两人交合的下半身。
明明没有落到她的肌肤上,池姜却有种被烫到的错觉。
她能感觉到自己越来越湿。
“水这么多,娇娇是不是也很喜欢?叁哥在北苑也修一间这样的屋子可好?”
池姜再也受不住,呜咽出声:“撑……慢些,叁哥……夫君轻、轻一点……”
孰料她求饶的话刚说完,他便蓦然加重了抽送的力道,每一下都重重地撞到底,又快又狠。不一会儿,两人相连的地方便被他拍打出一片淫靡白沫。
才刚刚高潮过的池姜如何受得住,浑身紧绷,脚趾都忍不住蜷缩,一波波春水喷泄,彻底失了对自己身子的掌控,而只能跟随他的节奏,一切悲喜由他掌控。
不知是因为身处小扬州,还是因为第一次瞧见两人交欢的模样,这会儿的池姜格外敏感,在他手里接连泄了几次,最后还是扛不住地晕了过去。
陆明楼解开她双脚的束缚,就着相连的姿势将她抱去床榻,又握着她的小腿架在肩上重重抽插几次,才卡着更里面的那张小嘴射了进去。
将将拾了衣衫给池姜披上,屋子里潜藏的暗门便传来了敲击声。
陆明楼卷起薄被盖在两人身上,几乎是他刚做完,暗门里便走出一人。正是此前同他饮酒的那位杜浔。
“如今娇妻在怀,是不是觉得活着其实也挺好的?”
陆明楼低头吻了吻池姜的眉眼,问道:“他们可有说些什么?”
杜浔轻咳几声,学着另外几人的嗓音道:“陆叁真是朵奇葩,居然带着妻子来小扬州里逍遥快活!”
“还有陶康,他可是说定要寻个机会把你这小妻子弄去尝一尝滋味。”
陆明楼冷哼,到底没选择在这儿逞口舌之快,而是道:“可有什么法子离开京城?”
杜浔也敛了笑,微微叹息:“那就要看你想用什么方式离京了。而且离京之后谁来帮你照看身子,我爷爷年岁也大了,是不可能跟着你一块儿走的。”
“那便滚罢。”
“陆寒舟你这脸是不是变得忒快了些?”
陆明楼嗤道:“难道你还要留下伺候本公子沐浴净身?”
杜浔摸摸鼻子,转身又从暗门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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