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完全是。”韩骤抹了下鼻子,想起母后说他家祖上原来在宫里当过画师,便挂笑说:“我父母从前在文艺部门工作,虽然没什么大成就,但也算有绘画基础。”
今墅安勾了勾唇,若有所思的问他:“你跟父母同住吗?”
“没。”韩骤说,“我父母在老家C市。我大学考到这儿来,我哥图着能跟我有个照应,就一起过来了。”
提起韩冬,韩骤的眼神不自觉地流露出几分骄傲来,“这你可能知道,我哥是天才,那时候的画就已经挺值钱了,所以当同学们都还挤着十几平的小宿舍时,我就已经在学校旁边的高楼里住跃层了。”
他把服务生端上来的菜盘子正了正,反问:“安哥你从事建筑多少年了?”
“挺久了。”今墅安直直的看他,好像在酝酿某种情绪。
韩骤有种感觉,每当问到今墅安一些具体问题的时候,他总是在用这副神情含糊其辞,就像藏了无数不能直接宣之于口的秘密,要等待着一个合适的机会全部告诉他,只告诉他。
可为什么呢?除非之前就有过机缘。
他这么想了,也就这么问了出来:“安哥咱俩之前是不是在哪见过?”
“噗呲!”一直安静如鸡的林林突然喷笑,一边摆手,一边被水呛得止不住咳嗽:“你们继续,继续。”
韩骤眼刀子剜了她一眼,感觉今天就不应该挂记着让她一起来吃点好的。
今墅安浅笑了下,直接回复韩骤刚才的问题:“应该是没有见过。”
今墅安这人长相比较生冷,基本也没什么废话,乍一接触确实挺唬人的,但如果真交往起来就能发现,他是很绅士很有涵养的。
林林不了解他,心里纵然对他、对他的职业有千般好奇,也不敢随便说话。刚才那一喷,实在是韩骤这句话问得太像过时台言里搭讪泡妞的台词了。
今墅安把手边没拆的湿纸巾递给林林,顺便问:“你也见过韩冬吗?”
“见过一回。”林林摊开湿巾擦擦嘴,难得语态端正:“有一回他在我们美院展览馆办展,清早刚开门吧,我打远儿看背影还以为是韩校,上去就拍了一下,结果他一回头给我吓了一跳,我这才发现认错人了。”
今墅安不解:“不是长得一样吗?”
“是。”林林翻了下眼睛,极力回忆着,“但你知道,双胞胎有时候也挺好分辨的,气质眼神啊,还有一些小动作和下意识的反映都不一样。嗯……韩冬大师就挺腼腆的,然后也不像我们韩校这么一惊一乍……”
“啧,”韩骤点了下桌面,“要夸就夸,别拉踩,注意饭圈礼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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