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了,大佬的富贵明天你就能见到了。
说完订了一桌菜,然后打电话给他妈,提前打好招呼一起见面吃饭,顺便解释一下和谢不宁的关系。
原来他就是你那个同事行吧,明天你们过来,是得好好感谢人家。司雅兰那头说。
裴白扬松了口气:表哥的事谢老师说不定有办法。他很灵的,我看比以前外公找的什么神婆、出马仙灵多了。
可是白先生都束手无策,他这么年轻能行吗?司雅兰有些犹豫,本来车祸就和儿子有关,要是请的人又不灵验,父亲难免不会有意见。
裴白扬拍着胸脯道:年轻怎么不行了,黄大仙(的崽)到了谢老师面前都吓哭!
司雅兰见他说得这么厉害,也想到说不准有些人天生吃这碗饭,便答应下来:好吧,我跟你外公说一声。
吃完午饭,裴白扬有事走了,谢不宁照例小睡一会儿。
小司跟了他一天,他把小纸人从口袋里取出来,摆在枕头边,嘴角含笑地撑着下巴看它。
小纸人很萌,靠着小短胳膊慢悠悠立起来。不慌不忙的动作,像极了小司面无表情的样子。
谢不宁被他的反应逗笑,冷冰冰的小司,居然还挺萌哦。他坏心眼地伸出一根手指,把人家推倒,满脸愉快:乖啦,陪我睡觉。
小纸人跌坐床上,谢不宁得寸进尺地趴过去,用手指骚扰他,笑得一脸焉坏。
和小司混熟之后,他是越发的没规没矩,爱开玩笑。
你最好不要
小司忽然说话。不等他说完,谢不宁眼前一花,原本撑着床单的掌下,传来微凉的、坚实的人的身体的触感
眼前变暗,呆愣一下,谢不宁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他正趴在小司身上。
青年以暧昧的姿势趴在身前,单薄衬衣皱乱,露出一截纤细的腰线。小司垂眼看着,身侧的手微微收紧。
然而他一动不动,未绷紧分毫。
青年仰起头,像猫儿一样望过来,杏眼很黑很亮,脖颈却又细又白。单薄的线条,从脖子延伸到领口里面,更深处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
小司眼中的光闪了一下,手却收的更紧。
谢不宁一下子懵了,怎么会出来?法术失效了?
手掌下的触感,好像触摸到真实的身体,原本小司一丝不苟的衣服也被他弄乱了,薄而滑的布料被他按在掌下。
视线对着小司身前,谢不宁几乎可以感受到贴紧的衣物下面,男人身材好的不得了,腹肌很硬。
腹肌太抢眼,他下意识的撑着男人的大腿,摸了摸,语气新奇:真的很硬诶。
小司的手紧了又松,一把握住他的手腕,将人拉近至身前。
俊美的眉眼比之以往更具压迫的气息,目光深沉:你想干什么。
视线碰撞在一起,谢不宁快要贴到他身上。两人针锋相对一般,谁也不先挪开眼睛。
谢不宁脸有点热,心里又有些不高兴:干什么,这眼神好像他碰也碰不得。
随后不甘愿认输地,故意把手掌再度覆上他的胸膛,轻哼:吃你豆腐啊。
看着青年已不觉湿漉漉的眼睛,小司偏头躲开目光,清冷的声音低低道:不要闹。
先认输了。
谢不宁顿时得意洋洋,挣开他的禁锢。他发出闷笑,用手指勾弄小司胸前滑开的衣襟,胜利地地抬起下巴:明明一副没有那种欲望的样子,你怎么先躲
剩下的话吞在口中,谢不宁瞪大眼睛,被一只手掌压住后脑勺,强迫仰头迎向男人的脸,鼻尖几乎碰到一起。
两人距离极尽,如果小司在自己身体里,他们定会呼吸交织。
四目相对,彼此在对方眼中看到自己的倒影,但谁都没有躲开,不愿当认输的人,又或者无法断开视线的交接。
你在做什么?
男人没有回答,但同样不退让分毫。谢不宁看到他眼底某种情绪翻滚,越积越厚,以至于淡色的眸子逐渐变暗。
靠,为了赢连人设都不要了?说好的性冷淡,不是连碰一下都犯洁癖,难道为了证明自己不怂牺牲至此吗?
谢不宁眸子微微睁大,怎么还不认输啊身体紧绷,在小司眼底的暗色积满之前,他脑袋一嗡,倾身向前飞快啄一下,然后挣脱桎梏,抬头挺胸地叉腰:我赢了!
小司:
唇上的触感转瞬而逝,温热的体温却留了下来,在他冰冷的身体上犹如黑夜中的火星。
不过显然,方才的碰触在对方眼里并不具备特殊意味。
只是一场莫名开始又莫名结束的较量。
这晚,小司没有跟他睡一张床。
谢不宁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心想,他是不是洁癖犯了生气啊?早知道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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