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卷王系统考科举

第185章(1/2)

    此事还没过去,江行趁热打铁,私下里见了承元帝,将顺国公府私藏朝廷要犯一事揭发出来。

    “春猎时,臣想凑个热闹,便去了密林行猎。”江行道, “可不曾想遇到一位头戴帷帽的人,同旁人正说着些什么。”

    “臣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竟被他二人发现了。尚未反应过来,那头戴帷帽的人就将刀逼在微臣的脖子上。”

    承元帝看了递交上来的折子,眉头紧锁: “既如此,那出来时,爱卿怎么不说林中有此异样?”

    江行总不能说其实他根本就没放在心上。还是阿鸣仔细,里里外外查了一通。

    江行于是道: “臣想着那人来历不明,贸然告知陛下,恐生祸端。再者,微臣毕竟毫发无伤,为此而大动干戈,不免小题大做,扰陛下兴致。”

    承元帝不置可否。

    江行继续道: “后来微臣查明,当日林中头戴帷帽者名为何越,便是伪装成门客、居于顺国公府的燕王殿下李洵。”

    相关的事宜,在折子里都已经写明白了。

    承元帝表情凝重,捏着折子的手不自觉摩挲着。上好的纸张被手指摸过,发出细不可闻的“沙沙”声。

    可惜大殿内太过安静,这阵子声音被江行收入耳底,带来一阵的紧张。江行恭谨跪着,忐忑地等承元帝发话。

    终于,承元帝状似无意道: “滕家二公子,确实不是合适的人选。”

    江行不知他为何又提到滕野,只得眼观鼻鼻观心,未曾答话。

    承元帝本就没打算让他答话,君臣之间微妙的对峙以一句“此事朕会彻查,你且去吧”结尾。

    江行方要起身,承元帝目光忽地犀利,落在他身上,竟令人不敢直视, “皇家旧事,早该处理了。不过,这事儿搁置到现在,外人看来只当无事。”

    这是在处理结果出来之前,要他封口了。

    江行理解,也并不意外,恭谨行礼告退道: “是。”

    算是做成了吧。江行按捺下狂跳不止的心,心想,这回应当够了。

    滕野不过是一根导火索,燕王才是陛下的心腹大患。承元帝早年因为先帝宠幼废长之事,吃了好一番苦头。

    如今先帝不在,既有机会收拾燕王,又可以整饬世家,承元帝没道理不接下递到手中的把柄。

    接下来需要做的只是等。

    江行想,等燕王被捉拿归案,时先生在地下冤魂,也可安息了。

    算是告慰先灵。

    此事一过,江行发誓自己好好做官,再也不要趟朝堂的这滩子浑水。等到年纪一到,就致仕关门过小日子去。

    朝堂争斗令人心力交瘁,恨不能以头抢地耳。

    御前的人办事很快。有了方向,在江行揭发后不过几日,五石散案幕后黑手狩月被捉拿归案。

    朝堂之下,对外的通缉令用的是“狩月”此名,因而百姓并不清楚皇家那点事情。他们只知,一位作恶多端的坏蛋被朝廷抓住,由陛下亲自审理。

    而那位坏蛋,却并没有如百姓所料想的那般下了大牢,而是好端端地坐在御书房,同皇帝说着话,似寻常兄弟那般。

    “真是好久不见。”

    承元帝的指节轻轻敲击着椅子, “朕现在应该叫你什么?狩月,何越,还是燕王李洵?”

    李洵难得摘下帷帽,露出一张皇室的标志性脸庞来——任谁看了,都不会觉得这人和皇帝没关系。

    他短促地笑出声,道: “李淳,您可是大不一样了。”

    四周侍卫宫人听他说起这个名字,脸色齐齐大变;承元帝近前大太监李公公更是呵斥: “大胆!竟敢直呼陛下名讳!”

    有侍卫横刀,架在李洵脖子前,是一个随时可以血溅当场的架势。

    李淳,则是承元帝本名了。这个名字久违地被提起,承元帝额间隐隐跳动,须臾又压下去,威严道: “放肆。”

    李洵却没有怕: “皇兄,我们兄弟俩许久未见,我不过一句寒暄,怎么又成放肆了呢?”

    承元帝笑了: “成王败寇。罢了罢了,朕有话要问你。”

    李洵不等他问,自个儿就先竹筒倒豆子一般说出来: “对,狩月是我,何越也说我,燕王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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