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节(全文完结节)
作者:元媛      更新:2021-02-04 06:07      字数:7641
  第十章
  什、什么?!凌夏露霎时瞠大眼,不敢相信地看着邵允。「你、你说什么?嫁、嫁给你?」她惊喊。
  「当然不是现在。」见她一脸惊讶,邵允笑了。「我们可以先交往一段时间,虽然很老套,不过妳可以跟我以结婚为前提交往吗?」
  「我……」凌夏露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了。
  这、这是第一次有人跟她求婚,而且还是她梦想中的好男人,要是以前,她一定毫不犹豫地点头。
  这是她期待已久的机会呀!
  可是……如今面对邵允的求婚,她竟犹豫了,心头一点也没有偷悦,有的只是惊讶和无措。见她不说话,神情迟疑,邵允不禁收起笑容。「露露,妳不愿意吗?」
  「我……」
  「是我哪里不好吗?」
  「不!当然不是!」她赶紧摇头。「你很好……」真的,邵允的条件很好,甚至比她之前交往过的男友还要好。
  这么好的男人,她应该把握住,不该放过这个机会。
  可是……
  她下意识地看向四周人群,想找到她想看见的那抹身影,她想知道他的反应,他会来阻止吗?还是一样不理她呢?
  「厚!求婚捏!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前,哦哦---…那×酱尼浪漫。」旁边的欧巴桑捧着脸兴奋地嚷着。
  「露露呀!快说yes呀!」旁边的人催促。
  凌夏露看向围观的镇民,不禁咬唇。
  「嘿呀,露露,妳不是一直想当贤妻良母,这个少年仔烟投啦,看起来不错,阿福婶说可以啦!」
  「嘿啊嘿啊,真的不错捏!」一旁的人附和。「虽然不懂你们少年耶在搞什么,明明一下跟阿伦一起,一下又分手,唉……让我们这些老人家都看得雾煞煞!」
  「嘿啊嘿啊!」众人点头。
  「对了,阿伦哩?」怎么都没看到人?
  「阿伦哦,他走了啦!」福伯挥挥手。
  走了?!凌夏露一愣,赶紧看向福伯。
  「走了?去哪啊?」阿福婶问。
  「啊灾?刚刚就看他开车离开镇上了呀,之前听他讲说要去什么法国,好像要待个几年吧,唉……可怜哦!」福伯摇头。
  「可怜哈?」阿福婶问丈夫。
  「哎唷,你们女人家不懂啦!男人呀,只有遇到伤心事才会离开啦!唉!阿伦就这么被露露抛弃了,当然伤心难过呀!」
  「哦哦哦……福伯啊,我灾啦,这就是电视上说的出国疗情伤对不对?」一旁的人问。
  凌夏露恍惚地听着众人的话,法国?他要去法国?而且几年内不会回来……那她呢?她怎么办?
  他就这样丢下她一个人吗?她再也看不到他了吗?他真的不要她了吗?
  凌夏露不禁心慌意乱,想到自己再也看不到那个讨厌鬼,她不开心,一点也不!
  「福伯!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凌夏露忍不住冲到福伯面前,着急地抓住福伯的衣领,急切地追问。
  「哦哦哦……露露,轻一点啦!」他不能喘气了啦!
  「啊!对不起。」凌夏露赶紧松手,又急忙追问:「福伯,你快说啦!」
  「说什么?」福伯痛苦地揉着脖子,一脸莫名地看着凌夏露。
  「他真的要去法国?」凌夏露着急地问:「那小芙呢?他丢下小芙一个人吗?」
  「好像吧!」福伯抓抓头。「唉!你们年轻人现在在搞什么呀?什么三角恋、四角恋的,我看拢抹!」
  没心情听福伯碎念,凌夏露赶紧又问。「那……他什么时候离开的?」
  「什么时候哦?」福伯想了一下,「不到半小时……」
  话还没说完,凌夏露转头就跑。
  「露露!」邵允叫住她。
  凌夏露停下脚步,歉然地朝他弯腰,「对不起!」说完,她头也不回地往前跑。
  银色跑车沉稳地在蜿蜓的山道行过,徐于伦握着方向盘,俊庞早失了一贯的散漫浅笑,只剩下冷硬。
  他想着那个可恶的女人,他如她所愿消失了,她一定很高兴吧?她再也看不到他这个讨厌鬼了。薄唇勾起一抹自嘲,他叹了口气,看来这次是真的失恋了,他是该放弃了,终究不是属于他的啊……
  他苦笑,踏下油门,加快车速,像要发泄似地,在山道上呼啸驰行。
  突然,他听到后方传来喇叭声。瞄了后照镜一眼,后方跟着一台红色小车。
  他一愣,那台车怎么那么像……
  他正疑惑,红色小车却突然冲上来,不顾山道的窄小,惊险地滑过银色跑车身边。
  「该死!」怕两台车擦到,徐于伦赶紧缓下车速,让红色车子先过。
  吱!
  超车的红色小车突然一个紧急地转弯,轮胎在地面擦出刺耳的声音,而后横霸地挡住山路。
  前方的车子突然停下,徐于伦也赶紧踩下煞车。当然,他也认出前面那台车子的主人。该死!那女人是不怕死是不是?他气得打开车门,大步跨下车。「凌夏露!妳***搞什么鬼?妳是想死是不是,敢这样超……」
  「徐于伦!」高傲的娇影也跟着冲下车,气势一点也不亚于他,甚至声音还比他大。「你这混帐王八蛋!」
  她怒吼,气愤地冲到他面前,抡起拳头用力打他,而且觉得用手还不够,连脚也一起往他身上踢。
  「喂!」突然被攻击,徐于伦赶紧闪躲,可这女人却愈来愈超过,他也火了,气得用力将她抱住,擒在怀里。「凌夏露!妳闹够了没?」
  这女人是怎样?一看到他就打,她是打上瘾了是不是?
  「不够!」凌夏露用力推开他,手指使劲地戳着他的。「你知不知道这是山路,啊?你开那么快是想死是不是呀?」
  什么跟什么?徐于伦被她搞得莫名其妙,他抓住她的手,恶狠狠地瞪她。「女人,想死的是谁?谁用那种危险的特技超车的呀?」要是一个不小心,他们两个都会出事耶!
  「谁教我对你按喇叭你不理我!」凌夏露也抬头瞪他,小脸有着委屈和气恼,她甩开他的手,用力捶他。「都是你都是你都是你!」
  这女人又打他!
  徐于伦受不了了,「凌夏……」他看到她眼眶红了,声音突然卡住。
  「妳、妳……哭了?」
  「谁哭啦?」她吼他,气恼地抹去掉下来的泪。「都是你的错!」可恶,都是因为他,她才会气到哭。
  第一次见她哭,徐于伦也慌了,「我?我又怎么了?」他一脸无奈,想伸手碰她,又被她拍开。
  「都是你!你害我变得很奇怪,明明有邵允那么好的男人,可我却一直想着你这个烂男人!」她愈说愈气。「你有什么好呀?你哪里比得上邵允呀?你对我那么坏,只会说话惹我生气,而且还跟我说分手,一分手就马上跟前女友在一起,还对我不理不睬的,是怎样?你跟前女友分手就可以当朋友,跟我分手就不行哦?」
  她哭嚷着,气得踢他。
  徐于伦不敢躲,乖乖地让她踢,听着她的话,他不禁哭笑不得,不再理会她的挣扎,用力将她抱住。
  「走开啦!不要碰我!」凌夏露打他,可反抗却不再那么激烈。
  「我当然没办法跟妳当朋友。」他的语气无奈,见她又要发火捶人,赶忙说道:「对一个我无时无刻都想扑倒的女人,我要怎么跟她当朋友?」
  可她听了一点也不高兴,反而更恼。「你这个色胚!」她用力捏他的手臂。
  「哦!」徐于伦痛得龇牙咧嘴,却不敢反抗,乖乖地让她捏。「女人,不喜欢妳干嘛对妳色?」
  「听你在屁!」她瞪他,「你明明就是虫上脑,什么女人都好,对我又坏,只对单小芙好……」她愈说愈委屈。
  「妳还不是一样!」徐于伦冷哼,面色不郁。「见到我就没好脸色,开口闭口都是邵允,妳想跟邵允在一起,我也成全妳啦!如妳的意分手了,妳干嘛不高兴?」
  「你……」她气得用力踢他的小腿骨。
  「哦!」徐于伦痛得松开她。
  「姓徐的!」她抓住他的衣领,将他鲁地往下拉。「我告诉你!你别想丢下我!」
  她豁出去了!
  一听到他要去法国,她整颗心都乱了。
  开着车追他时,她满脑子都想着他,她不能失去他,她其实没有不希罕他。
  她……爱上他了!
  一直不想承认的心,在即将失去他的那一刻,再也无法逃避,她,凌夏露,爱上一个烂男人了!
  「哦?」听着她霸道的话,徐于伦挑眉,黑眸微亮,口迸出一抹期待。这女人是在跟他告白吗?
  「你这个烂男人,除了我之外,也没人要你了。」她胡乱说着。
  「是吗?」他反问,见她又瞪他,好似又要哭了,他急忙投降,不敢再逗她。「是,除了妳,再也没人敢要我这斓人了!」
  凌夏露吸吸鼻子,又开口。「所以,我要你,你要感动。」
  「是,我很感动。」他从善如流。
  「所以,你只能有我,除了我,你不能再碰别的女人。」她顿了顿,「当然,更不能劈腿!」
  「那妳呢?」这规则不能只对他吧?
  她瞪他,「我当然不会劈腿!」她一向很乖的。
  「是是是!」他讨好地附和。「对不起,我错了。」唉,他的男人气概呀!
  「所以呢?」她啾着他。
  「啊?」他疑惑地看她,见她瞇起眼,立即恍然。「哦,我和芙只是朋友而已,我们没什么的。」
  「芙?」单小芙小心眼地挑眉。
  「咳咳!我是说单小姐,我们没旧情复燃,只是纯粹朋友。」见她不信,他赶紧举高手。「我发誓,不信的话,妳可以去问单小姐。」
  「可是镇上的人都说……」
  「妳又不是不知道那些人多八卦,他们也说妳和邵允在一起啦!妳有吗?」
  「当然没有!」她没好气地瞪他,咬了咬唇,手指扯着他的衣服。「那你现在要说什么?」
  啊?她的话题会不会跳太快了?
  「嗯?」美眸一瞇。
  徐于伦马上投降,「是,亲爱的女王,我爱妳。」抬起粉颚,他无奈地吻住小嘴。
  唉!这女人,就连示爱都跩到不行呀!可是……谁教他心甘情愿呢?
  夜,两抹红光点起。
  「抱得美人归,看来春风得意嘛!」一个中低男音自黑暗中轻扬。另一名男人淡笑不语。
  见他不说话,男人不以为然地摇头。「为个女人这么大费周章,你也太闲了。」而他,也被拖下水。
  「哦,对了。」男人的话提醒了他,徐于伦痞痞一笑,「我想起一件事。」他笑得狠,拳头突然往男人的腹下一击。
  「哦!」突然被偷袭,男人闷哼,「该死的!你这是对待恩人的方式?」
  「我只是报答一下你亲我女人的回礼。」徐于伦笑得狰狞。
  男人撇撇嘴,这个拳头他吃下了。「啧!我只是讨点帮忙的甜头,这样也记恨。」这男人真小心眼!
  「小心呀,你不怕我告诉你女人一切始末吗?」男人冷声威胁。
  徐于伦挑眉,慵懒回道:「除非你不想活着踏出这个小镇。」镇上人可全是共犯,他要敢说出来,保证会被埋尸在后山。
  知道众怒难惹的道理,男人轻哼。「你们这镇上的人可真有趣,竟然还陪你一起演戏。」
  「是呀!他们是可爱的乡民。」徐于伦笑出一口白牙。
  「一个女人,值得你这么费工夫?」男人觉得不可思议。
  「当然。」看到男人不以为然的模样,徐于伦轻笑,伸手拍了拍男人的肩。「等你遇上了,就知道了。」
  「再怎样,我也不会像你这样。」男人挑眉。
  「是吗?」徐于伦不予置评,嘴嘛,人人会打,可真遇上了,可不一定了。
  觉得他脸上的神情很碍眼,男人撇唇。「算了,我也该离开了,祝你幸福呀!」挥挥手,男人跨步离开。
  「改天,再一起喝一杯。」徐于伦开口,看到男人顿了下脚步,也没回头,举起手随兴一挥,又继续往前走。
  「你在和谁说话?」凌夏露穿着薄薄的睡衣,揉着睡眼,走到徐于伦身旁,「耶?那个背影不是邵允吗?」
  「嗯哼。」徐于伦轻哼,大手占有地将她搂进怀里。「怎么醒了?」
  凌夏露娇娇地抱住他。「你不在,就醒了。」她像只小猫撒着娇,美眸啾着他。
  「你刚刚和邵允聊什么?」她好奇地追问。
  说真的,她见到邵允还是觉得很尴尬,毕竟她可是当着众人的面拒绝他的求婚,害她看到他怪不好意思的,不过最神奇的是,徐于伦和邵允竟然处得不错,男人真是奇怪的生物。
  「没什么,只是乱聊。」徐于伦随口敷衍,黑眸闪着谜样的光,见她还要追问,干脆低头吻住她。「还这么有神,看来还不够累。」吮着娇唇,他低声诱惑,将她横抱而起,跨步走进屋里当然,也让她忘了要追问的事。为了他的小命着想,这可是死都不能说的秘密呢!
  他家对面住了朵奇葩。认真来说,这朵奇葩还满引人注目的,因为她长得很美,又艳又傲,骄傲的姿态只要是男人都绝对会停下脚步,万般垂涎,渴望摘下这朵带刺的玫瑰。
  不过,照他的观察,这朵奇葩的眼睛真的需要去矫正一下。
  她看男人的眼光真的很失败!
  她不缺男人,空窗期很短,通常不会超过一个月,不过,挑的男人都大同小异!斯文又老实的乖乖男。
  听说她的梦想是嫁个好男人,当个幸福的贤妻良母,可惜她这辈子应该是没这个命了。
  不说那副太过绝艳的模样跟「良」字完全沾不上边,她挑的男人本没本事娶她。他们个个都是言听计从的小奴隶,本不像个男人,他太了解她这个女人了,太过软弱的男人只会被她吃得死死的。
  她需要的是跟她相同强势的男人!例如:他。
  哦,当然,这只是举例,他没这个艳福,这朵奇葩他无福消受。
  奇怪,他也不懂,他是哪里惹到她了?她干嘛看到他就一脸不屑,一副他是祸害的嘴脸。
  对,他是风流,女友也很多,问题是,他又没上过她,也没抛弃过她,她的厌恶是从何而来的呀?
  「姓徐的!怎么你今天的女友跟昨天的不一样……你劈腿呀?!」瞪大眼,那个奇葩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嗯哼。」他不承认也不否认。
  「下流!我要去跟被你劈腿的女人讲!」这个女人公敌,人人得而诛之!
  「去呀,妳觉得她们会相信你还是相信我?」他散散一笑,上下瞄了她一眼。「啧啧!妳的长相太没有说服力了。」她大概忘了她向来没有女人缘,女人只会嫉妒她,甚至怀疑她想抢她们的男人。
  「我……」她哑口无言,找不到话反驳。
  「再说,妳不是跟劈腿的男人满有缘的吗?听说妳上一任男友又劈腿了?」他恶质地戳她的伤口。
  唉!这女人真地天真,以为男人长得老实就会安分吗?
  去!男人要想外遇,跟长相是没关系的!
  又被提到伤心事,女孩一阵恼,没好气地白他一眼。「要你管!」说完,不想再理他,转身走进家门。
  见她气呼呼地离去,他耸了耸肩,也习惯了。
  两人从小吵架吵到大,她虽然大他一岁,不过却没半点姊姊模样,甚至像个任的大小姐。
  不过……薄唇勾起,他不否认,跟她吵架还满乐的,见她气得咬牙切齿的模样,他的心情就很好。而且她生气的模样很迷人,那双美眸亮似火焰,骄傲又倔强的神态总让他看得有点着迷。
  果然,人长得正还是有差的,美人嘛!连生气都别有一番迷人风味。
  不过,他还是不敢领教,这种女人,逗逗她就好,真当了女友……他打了个哆嗦。
  不敢领教!
  可是……人算不如天算呀!
  她离开小镇后,他突然觉得日子索然无味,整个人懒懒散散的,总是提不起神,而且常常莫名其妙地想着她。
  见鬼了,他想她做什么?
  他皱眉,实在不懂,突然,他想到某任女友分手时对他说的某句话!
  你看的人一直不是我。
  之前他一直不懂这句话的意思,可这时……他毛了,心里有着不想接受的预感。哦,不!这一定只是错觉。他执意忽略,不想去直视,可每天的心情却愈来愈差,脾气也愈来愈坏,无时无刻都想着那张骄傲的美艳小脸。
  终于,他受不了地北上,悄悄去看她。
  看到她的那一刻,一直烦躁的心突然安稳了下来,那时,他知道他真的完了。
  被雷劈到都不会让他有这种感觉,怎么会……
  他不想承认,可是却否认不了心中的激荡。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他和她明明不合呀!她讨厌他,而他对她虽然不讨厌,不过也从来不想招惹她。
  这个女人,他知道他惹不起。
  她的个又傲又倔,任得像个女王,她不温柔,觉得男人就是该臣服在她脚下。而他,个跟她类似,狂妄又霸道,他不爱受约束,想怎样就怎样,基本上来说,他们是同样任的人。强碰硬,死棋!
  可是,他竟然对她心动了……×!有没有这么衰啊?
  他想逃避,想当作没这回事,可惜呀,他的心不允许,最后只能鼻子,认了!
  他跟着北上,住在她隔壁,原想近水楼台先得月,不过他太高估自己了。
  她对他的厌恶与日俱增,身边的男友不断,当然,被劈腿事件也不断,她的眼光真的烂得让他摇头。
  但,他却对她没辙。
  太过旺盛的桃花,让她更认定他的花心,拜托!他本没有,那些女人他连碰都没碰过耶!
  这话说出去谁信呀?连他自己都不信了,毕竟他以往的浪荡太过鲜明,唉……四年多的和尚他可是当得很寂寞呀!而她,对他当然只有不屑,加上他又改不了嘴贱的个,因此每一次的对话都是不欢而散。唉唉……
  他摇头,听着前方传来的锵锵声,不禁失笑。
  方才餐厅的一切他全看见了,他看着她高雅又傲然地退场,但他知道这只是假象,这女人的脾气没那么好。
  奇怪,她在那些男友面前似乎从来没发过脾气,就连跟她说分手,她也是笑笑地离去;怎么在他面前,她就火气特别旺?
  「妈的!这种狗血剧情怎会发生在我身上?我造了什么孽呀!你说呀?我是对不起谁了呀?我只是想找个好男人有这么难吗?啊?有吗?」
  听着她的怒吼,他摇头,好男人明明就在她身边,她怎么就看不见呢?
  他忍不住开口,一如以往地,以轻佻又嘲讽的姿态,他总是这样转移她的注意力。
  每一次她被男人劈腿,他知道她自尊心强,就算难过也是一个人躲着,不让人瞧见,所以他总是适时出现,和她吵架,转移她的难过,让她将怒火发泄在他身上,不让她一个人躲起来。不过呀,四年多了,他已等得太久了,再等下去,这女人一样只会忽视他。
  他决定行动了!
  接近她,诱惑她,让她渴望他的身体,多可悲……他只能当个廉价男妓,以身体得到她。
  可是不够,他还要她的心。
  他设了一个又一个陷阱,让她一步又一步往下踏,更找了她喜欢的斯文男来。
  他赌,看她会选择谁;最后,他赌赢了……
  「喂!你在看哪里呀?」凌夏露不悦地瞇眸,一名辣妹从他们身边走过,她发现他的视线瞄了一下。
  「啊?没呀!」挑眉,他笑得懒散又无辜。
  「没有才怪!」她可是看得很清楚,手指气恼地捏他的手臂。「你明明就在看刚刚的辣妹!」死不改!
  「哦!」老天,她的指甲可真长。「我哪有?那女人又没有妳辣,我看她不如看妳!」
  「哼!少灌迷汤!」凌夏露冷哼,不过唇瓣却隐隐勾起,美眸睨他一眼。
  「你以为说甜言蜜语就有用吗?」
  「没用吗?」他勾住她的腰,知道这女人的醋劲很大,不过他喜欢,会吃醋表示她爱他呀!「那我用行动表示呢?」
  他吻住她,不管这是路上,不管这个吻会引来多少目光。
  「唔……」凌夏露轻哼,也不害躁,张手环住他的颈项,回给他一个火辣辣的吻。
  「如何?喜欢吗?」吮着嫩唇,泛着火焰的黑眸娣着她。
  「还不错,只有这样吗?」她不甘示弱,美眸漾着挑逗,瞳里的火焰不下于他。
  徐于伦不禁笑了。这就是她,倔强又不驯,又骄又傲的女王。
  他的女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