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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兵当然注意到了她的湿润,他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来滋润发干的喉咙:“热?……你可别告诉我,你被他们……”
饱满的乳团看起来手感极好,而事实上的确如此。一个拥有诅咒般惊为天人容貌的柔弱女孩——散兵几乎可以确定就是某种不知名的诅咒——赤身裸体,虚弱地躺在地上。无论是谁,都抵挡不住这份诱惑,哪怕是他,以性情恶劣、厌恶女人而闻名国内的稻妻国太子。
不知是谁如此卑鄙,将这种恶毒的诅咒施在一个无依无靠的小姑娘身上。
“……”
回过神来,他已经上手去揉那两团乳肉了,难以描述的柔软填满了掌心里的每一个缝隙。
他知道自己在趁人之危。但是这分明不怪他——
要怪,就怪这诅咒让她看起来太过于可口了吧。
……
魈坐在军帐里抓心挠肝,他已经找不到荧的人影了。凭他对她的了解,只要是荧作下的决定,就没有人能够阻止她。独自一人带着迷药出门,就只是为了赌「敌军首领出逃军队」这一不确定信息的真伪,现在的魈无比后悔——当初就该死死看严她的。
已经可以称作胆大包天了,哪容易有那么好的运气,极大可能就是被过路的流氓给抓住、糟蹋了身子,她又正好带着迷药,简直是羊入虎口。要是被人欺负了,魈可就真要痛苦难抑了。
裸露的粗热随着他向前送的腰身渐渐没入花瓣之中,洞口紧致,前窄后宽,甬道里松松软软地包住他,散兵险些控制不住表情。他想了许多,当下最合适的自然是交合之后将她带走纳为自己的妃。估计他也就这么一个女人了,原本还以为会一个都没有。
他也褪净了衣服,外面天色已经渐渐晚了,山洞里生了火,能听见木柴燃烧发出的“哔哔剥剥”声。挺腰一次次纳入湿润的里面,粉穴很会吸,因此他也不含糊。一声不吭,大开大合地动腰。
……不得不说,真是美丽的小丫头。散兵眯起眸,心里还在嘴硬,身体可是诚实得不得了,次次都往荧最敏感的那处撞,他最喜欢看她舒服得发着抖呻吟的样子。
“嗯……呵,小穴这么紧,不会是第一次被干吧?”女孩爽得微微吐舌,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她已经难以说话了,但他就是要在这种时候开口。
“颜色还这么嫩……紧死我了。操……”几乎是忍不住地爆粗口,任何人来了都会忍耐不住想要操晕她的冲动——粉穴像是会呼吸一样,一嘬一嘬地吸着分身。
“身体这么淫荡,怪不得那两个货色想尝尝你……”
“不……慢点、胀……!”她无力地娇喘。“太大了、嗯……!不行……”
“居然还会喊「太大了」,淫荡……真是欠操的丫头片子。”肉根几乎是一瞬间怒胀,泡在甬道丰盈的蜜水里,散兵却仿佛已经品尝到了那份齁人的甜。
“……你听着。”
荧只能听见耳边嗡嗡的呼吸声:“跟我回去,当我的太子妃,听见了吗?”
散兵能料想到,那些皇亲国戚必定想法设法往他府邸里塞人,所有人都会反对一个平民女孩成为正妃。——但是他毫不在乎,敢阻止他娶妻的人他一定会杀个干净。
男子压在她身上动腰,荧简直是爽到晕眩,忍不住娇息着、一声盖过一声:“哈……嗯啊……!深……”
怎么回事……
爽……好快……!
强势而又温柔的动作,还有那抹埋在体内的温暖,她无力地松松握住了拳,颈间被灼热的唇吮出一个又一个红痕。
混蛋……又在忍不住地吻她了……
他的眼睛红了又红,紧紧抱着怀里的人,动腰速度越来越快。
快射了……真想把她吃进肚子里。
因为行军,小公主的身体已经连续很长一段时间不曾得到滋润了,媚肉贪婪地绞紧性器嗦弄,抽搐着吞咽意料之中的白浆。但身上的男人大约只是将她当做一个无依无靠的陌生少女,食髓知味地抱紧瘫软在地上的荧,未曾休息便继续交合。
……他的太子妃位置终于有人占据了,伸手剥净荧身上的衣服碎片,那线条优美的莹白胴体被散兵纳入怀中。
“听我说。”
娇小玲珑的姑娘在他怀里微微颤抖。“我不伤害你,也不勉强你。”
“你愿意跟着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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