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效标记[星际]

分卷(21)(2/3)

望吃骨头又不能吃的小狼崽,反复亲吻他的腺体,尖锐的犬牙只隔离着一层薄薄的皮肤,似咬非咬,就算知道他没办法标记,怀雾还是本能感觉到了危险。
    他仿佛在以身为饵,慢慢召唤出一只恐怖的怪物。
    他挣扎着要逃跑,被江行毫不犹豫抱了回来,alpha强烈的独占欲根本无法容忍他在这时候离开,江行也是把他抱回来之后,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
    不过他也没有再松手。
    殿下,为什么要跑?江行压着声音询问。没穿衣服的alpha靠过来,浑身的温度几乎能融化他,怀雾眨了眨湿漉漉的眼睫毛,委屈地说:疼。
    骗人,江行低低笑了一声,你又骗我,殿下,我看起来是不是很好骗?
    怀雾被揭穿了也不着急:骗你又怎么了,谁让你这么容易上当的。
    我没有那么笨,江行还是为自己解释了一下,就算是骗我殿下,也请你骗我久一点。
    江行手指拢住他的咽喉,靠在他耳边,声音收拢到几不可闻的地步,却又如同宣誓般惊心动魄:别想甩开我。
    他知道这只蝴蝶的想法,怀雾没有任何遮掩,而江行也就这么直直掉了进去,可是他不会蠢到完全交出自主权,这场游戏不可能由怀雾完全支控,他绝对不会允许自己只是他的一场游戏。
    这还是他们同居以来,江行第一次直白地揭开这件事。
    怀雾心情微妙,这种事情彼此心知肚明不就行了,为什么非要说出来。
    还是说,这就是弟弟不可控的地方。
    弟弟不可控的地方还有很多,不过怀雾不打算奉陪了,他被折腾到现在也困了,恹恹地靠在江行肩上,江行没有再继续,给他洗完澡,又抱他回去。
    一回到床上,怀雾感知到热源,又不计前嫌地自动钻进了江行怀里,江行觉得他真是可恶到令人发指,忍不住想狠狠咬他一口,想让他哭,又怕他会疼,思来想去,最后还是咬住了他的头发。
    怀雾:
    江行真的好像一只虚张声势的小狗。
    你为什么这么生气,怀雾抱住他,温柔体贴地劝说,活在当下多快乐,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我和你现在就在一起,这还不够吗,为什么要去思考未来这种捉摸不定的东西?
    江行眉眼渐渐沉下去,面无表情地捂住他只会火上浇油的嘴,晚安。
    怀雾说不了话,于是弯了弯眼睛,再次钻进他的怀里。
    通讯器自从被怀雾扔进沙发,就没有谁顾得上再管它了,亚特兰老皇帝也是等了一会听不到回答,才确认江行把通讯器拿了下来。
    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事情。
    也没有谁敢随随便便先挂他的通讯。
    老皇帝生出被无视的勃然大怒,然而这回不管他再怎么骂,都听不到回音,他再愤怒,也没有对着空气发挥的爱好,老皇帝怒气冲冲摔了通讯器,混浊的眼紧盯着亚特兰皇宫穷奢极欲的墙壁。
    人们热衷于给各星系的富豪们排位,对着一辈子也不可能赚到的金钱指指点点,为剥削自己的资本家们摇旗呐喊,然而这群蠢货不会知道,宇宙里最奢靡的地方在亚特兰。
    哪怕只是皇宫里的一面墙,凿下来也能拍卖出一个高昂的数字,亚特兰皇宫的空气里都弥漫着奢侈又精致的气息。
    这是亚特兰先皇积累下来的财产,这是老皇帝一生所归,他怎么可能这么轻易把它让给别人?
    权贵们的资产丰厚到一般人无法想象,如果数学学不好甚至数不清他们随意一张卡里的余额有几位数,然而,自从人类寿命提高到四百年后,统计出来的寿命最短的人群也多分布于权贵。
    每年宇宙死亡人数统计表格上,最富有的和最贫穷的两枝独秀,遥相辉映。
    穷人的死因就是穷,权贵富人们的死因就丰富多了,多是来自暗杀和权力争斗,庞大的财富与权力面前,感情实在一文不值,除非真的废物,没有谁想当几百年孙子。
    也因此,权贵们大多到自己快要老了的时候才要后代。
    老皇帝执掌亚特兰一百多年,长年累月的尔虞我诈让他还没有到了衰老的年龄,灵魂已经磨炼出了苍老的疲态,两个儿子也是在近臣小心翼翼的提议下才做了试管。
    老皇帝走到镜子前,看着自己,亚特兰的特级医疗保养团队让他看起来还是英俊深沉,可他的确不再年轻了。
    就连亚特兰也一同衰老了,在宇宙里沉默了三百年,谁都以为它到了日暮西山的时候,什么不知死活的跳蚤也敢过来咬一口。
    老皇帝用权杖敲了敲地面,褪去了一点既燃的暴戾,他现在的语气几乎是平静的:派人去把亚历山大抓回来,亚特兰的脸面不是让他这么丢的。
    跟在他身后的近臣点头:是。
    第二天,第二星系的午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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