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问：“你记得自己生日吗？”

    曾思芫摇头。她看向窦柔，心里有一种预期，显得惶恐而惊讶：“您是……？”

    窦柔迎着她的目光，缓缓开口：“我是你妈妈。”

    曾思芫捂着嘴，难以置信。

    屈训庭更加诧异——她是窦柔的女儿？

    早知如此，就不如将错就错娶了她……

    至于曾德权和柴茹，早就吓傻了。

    屋里太多人，窦柔强行压住悲戚，死死拉住女儿的手：“你别怕，跟我走，详细的事我慢慢告诉你。以后有我给你撑腰，谁也不敢欺负你。”

    曾思芫眼泪扑簌簌往下掉，什么也说不出来，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又害怕这万一不是真的。

    窦柔又转向曾德权夫妇，咬着牙说：“我还要谢谢二位对我女儿的照顾。”

    柴茹连忙道：“我们一直对思芫视如己出，从收养她以来，从没有亏待过她……”

    窦柔冷冰冰地说：“收养？有合法的收养手续吗？”

    柴茹一怔，哑巴了。

    窦柔：“我女儿是被拐卖的，有买家才有卖家，要不要等抓到人贩子去问问他，你是怎么样下的订单，他又是怎么样按照你的订单去‘进货’的？”

    林队长：记下来记下来，买卖人口罪！

    柴茹没想到，多年前的事被窦柔一句点破，脸色煞白，一下瘫软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