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标记。”她唯一能成的句子就是这样。
祝沧酒恨不得聋了耳朵。她感觉浑身都在被omega的信息素凌迟。
太香太甜,她把胳膊咬出血,也实在难忍。
又试着去拔那还在射精的成结肉棒,少女却死死咬住她的罪孽不放。
就像在说,我与你同罪。
她的色欲,她的淫罪,没法被心爱的少女感化。
两人只能一同坠入深渊。
宛如浸泡在冷洋,她们进入了一种飘渺的境界。似禁欲后的灵魂出窍,却也是纵欲后的虚脱瓦解。
许久,祝沧酒终于完成了射精。她第一次觉得,射精就像折磨。
这一遭,真像在鬼门关走过一回。
她拔出软掉的肉棒,如同饿得只剩皮包骨头的猛虎一样,扑倒了不会反抗的沐笙欢。
本就属于她的猎物,早做好被她吃抹干净的准备。
她用能咬碎腺体的力度,处治着诱惑她堕落的坏女。
标记一回是不够的。
但高潮期之外的标记不会有爽感,只有器官被伤害,被扎破划开的痛楚。
哪怕后续的注入已经疼的沐笙欢挣扎不止,祝沧酒也还是不停。
这是惩罚。
祝沧酒抱紧沐笙欢,把她手囚住,腿夹紧。
翻滚的过程中,沐笙欢小巧子宫储存的精液不断往外飙,脏了一地。
祝沧酒本该觉得色情,可她无心观看,只管标记沐笙欢来泄愤。
直到攒了十九年的信息素也全部进入了沐笙欢的体内,祝沧酒才放过她可怜的爱人。
两个人一起躺在淫液里,让白浊浸润她们罪孽深重的身体,浑身狼藉,好不狼狈。
缓了好久,沐笙欢才勉强挪了挪身体,往祝沧酒怀里靠。
祝沧酒也回过神,捞过被她欺负惨的小姑娘,轻轻抚摸她的背脊。
心意相通的拥抱把时间都变快了。
明明上一秒还是白昼,再醒悟时,已然天黑。
“感觉怎么样?”祝沧酒吻了下沐笙欢的额头,起身。
她抱不动沐笙欢了,但可以给她倒杯水,喂点吃的。
“很爽的。”沐笙欢勾住祝沧酒的脖颈,支起身子来。
她唯一不满的地方大概就是祝沧酒迟迟不给她标记。
“那会儿标记你了,过两天就得带你堕胎了。很伤身子的。”祝沧酒把少女拖进怀里抱着,给她点温度,耐心解释。
还好室内是恒温的,赤裸着身子干躺了一个多小时,她们也没有着凉。
“那也没关系吧。”沐笙欢不甚在意,就怨祝沧酒那么有原则。
“怎么能这么想呢?”祝沧酒捏了下沐笙欢的脸。“这个和体外的伤不一样,不可逆转。对你的伤害太大了。”
沐笙欢回头,看着满心满眼都是她的祝沧酒,展露笑颜。
她是无所谓身体好不好。但祝沧酒这样关心她,忽然就很幸福。
没有人这么在乎过她。
现在她有祝沧酒了,她的好姐姐。
“很难受吧?”沐笙欢挂在祝沧酒身上,粘人得紧。
“是有点。”祝沧酒顺势亲起沐笙欢的脸蛋来。
“还能忍。”而且后来释放的足够爽快,也苦了沐笙欢陪她承受那样痛的标记,她们也算扯平了。
“下次不用忍嘛。你是我女朋友了,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包括不分青红皂白的标记她,内射她,再让她怀孕,她都能接受。
沐笙欢说罢,回祝沧酒一串耳骨吻。
祝沧酒不答应。“我想让你快乐,健康。”
所以祝沧酒才会那么在乎那天的强奸。
她觉得她伤沐笙欢伤得太过了,即便沐笙欢能接受她,她大概也不会这么轻易原谅自己。
还好皮外伤恢复的快。祝沧酒看不见她上周留下的罪证,只看见新增的淫痕。
“哎呀。”沐笙欢很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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