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病玫瑰

猩红的缪斯(十)(2/3)

次绑起来之后,还有一系列让他不堪回首的操作啊!
    “不…我的意思是不用之后干别的,就绑我就行。就,你别碰我,你碰我知道吧,你一碰我就…”剩下的话叶柳园没说,但显然宋会慈明白。
    痛感和快感等级转换,谁也受不了这个。
    “那就一样处理。”宋会慈一锤定音。
    “不…”叶柳园还想挣扎一下,但宋会慈打断了他,“这次你是疼,如果你下次不是这种感觉呢?”
    这次叶柳园是恐惧和疼,但致幻|剂的效果不止这些,如果下次叶柳园觉得自己是某件物品的一部分呢?该怎么帮他摆脱错误的自我认知和幻觉?
    没等叶柳园回答,宋会慈接着道:“我宁愿你疼,至少这样我能帮你。”
    虽然原因不明,但至少宋会慈能靠肢体接触来帮助叶柳园。
    叶柳园本来有一瞬间怀疑宋会慈是故意的,毕竟宋会慈那点嗜好叶柳园也窥得了一角,但他接下来的话却让他内心大动,他不由得沉默了。
    “既然如此,那你要画我吗?”叶柳园忽然道,他撑着身子坐起身,被子从他身上滑落,露出他满是痕迹的上半身。
    宋会慈没回答,只是顿了顿,凝视着叶柳园。
    “我说了我想要你的巅峰之作,你以前也画过那些男的吧?我没有他们有美感吗?你不兴奋吗?不喜欢吗?”叶柳园凑到他面前,垂眸看向他两腿中间,道:“当时它可不是这么表现的。”
    “我会成为那间画室里陈列的最好的那一幅吗?”
    宋会慈微微侧头,手指抽动了一下,然后忽然伸手钳住叶柳园的下巴,强迫他和自己对视,道:“这就是你想说的?这就是你想要的?”
    “不然呢?”叶柳园垂眸,不和他对视,叶柳园勾了勾唇角,说:“你以为我要说什么?你以为我想要什么?”
    他以为?他以为?!
    宋会慈手上的力度无意识的加大,叶柳园本该吃痛,但因为是宋会慈的手,痛呼就变成了一声低喘。
    宋会慈闭了闭眼,被烫到一样松开手,站起身,道:“还不够,那种程度还不够让我完全兴奋。”
    “我会让你痛,然后让你快乐。”宋会慈神色晦暗地道:“别求我停手。”
    叶柳园看着宋会慈离开的背影,重新缩回被子里。
    这样就够了,一笔钱货两讫的交易而已。
    不过他付出的不是钱,宋会慈给他的也不是货而已。
    可他只想要货。
    任何想得到的东西都要付出相应的代价,他是个身无分文的穷光蛋,除了此世的一副皮囊外给不起别的。
    宋会慈想给的东西太沉重,他交易不起。
    下一次发作的时候间隔的有些长,这次幻觉果然不同了,这次叶柳园的情绪无由来地一落千丈。
    人的内心是一汪深潭,积蓄的水名为记忆。平常的时候,水看着清澈却望不见底,阴暗、谎言、伤害和罪恶都沉淀在潭底,被黑色的淤泥层层掩藏。
    可这次那潭水被搅乱,潭底的东西被翻到水面上,叶柳园才发现原来自己从来都没忘记过。
    他想起他四岁时父母来看他,第二天就离去了,他爬在窗户那里一边哭一边看,却没闹着不让他们走,因为清楚明白的知道他们不可能为了自己留下;
    他想起他六岁时第一次走进一年级的教室,那间教室那么大那么大,刺目的白光穿过成排的玻璃让整个教室都一片白茫茫的,他一个人都不认识,也看不清同学和老师的脸;
    他想起他十三岁时因为好奇从鸟笼里偷偷拿出了一只羽毛艳丽的鸟,因为怕它冷所以用双手紧紧捂着它,然后那个温热的小身体就在他双手中一点点冷下去,变成一具尸体。
    年幼时很多人也许无意间做过一件事,孩子是不懂什么叫做罪恶的。他只是想要留住那只鸟儿,将它永远留在自己身边,就像他想留下远去的父母,就像他想留下十二岁升初中时四散纷飞的同学。
    很多人在十二岁第一次明白什么叫做离别,可他很早很早就懂了。他的父母常年在外打拼事业,留他和爷爷奶奶生活,他重复着离别、期待、离别然后期待的生活。
    他是被放弃的那个,就像那只僵冷在他手中的鸟儿,那颗满含期待而火热的心也在重复的离别中渐渐僵冷了,再也不复之前的炽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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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夜一点的作者,orz。
    晚上睡不着文思泉涌,第二天起不来一觉睡到上午九点、十点,然后中午十一点接着睡到下午两点。
    这学期排课太让我难受了,上午没课,全是下午和晚上的课。我还只有下午和晚上写文有感觉,所以经常熬夜码字。
    我宁愿早起上课,也不想下午和晚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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