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什么?
林笙开始回忆自己亲眼目睹的两次凶杀,第一次是为中年男性,第二次是中年女性……
她立刻搜索已经结案的连环杀人案,加上沉棠口中的那位,共计九人。
被害者多集中在中年,有男有女,除此之外没有更多消息。
林笙无法从中找出任何共性。
难道不全是他杀的?有共犯?抓她来是因为猜测中的白月光,那别的受害者呢?
林笙脑子发涨,想要活下去争取机会,就不得不剖析池野,顺着他的意图,甚至是思想。
可如今,她对此人知之甚少。
若依着替身那条猜想,那么那个女人如今就在池野身边,又何至于执着地将她训化成那人?
爱而不得,所以干脆通过替身来寻求满足感?
林笙删除所有浏览记录,一圈圈来回走动,整整一个下午,仍是理不出头绪。
夜幕如约而至。
“咔哒”
门被打开。
池野提着一袋东西,林笙自然而然上前接过。
袋子里是土豆和生菜,很新鲜。
“会做酸辣土豆丝吗?”
“嗯,刚好会。”确切地说,她会的不多,而这算是为数不多的一道菜。
林笙将他的要求理解为,有钱人山珍海味吃腻了,偶尔尝尝清粥小菜。
洗好土豆后,挥刀将其切成丝。
池野端着杯咖啡,悠哉悠哉走到门边。
两人都没开口说话,唯菜刀切在菜板上的哒哒声音充斥耳际。
“你妈妈来南城,习惯吗?”他慢悠悠抛出一句话。
“哒——”
切菜的力道不自觉加重。
果然,手机一直都被监听。
“啊?我妈吗?”林笙竭力压制住异常,继续手里的动作,“之前打电话,听她咳得很厉害,我很担心,沉棠是我最好的朋友,她来照顾,总是要放心很多的。”
“哦,这样啊~”池野小酌一口咖啡,“她老人家一把年纪,要不我派人去接她。”
“嘶——”
刀锋一偏,食指尖留下一道伤口,鲜血争先恐后涌出来。
“怎么回事,这么不小心?”
他放下杯子,三两步来到林笙身边,装模作样拉起她的左手。
“没事儿,不小心划到而已。”说着,林笙欲收回手。
可手腕被牢牢拽住。
下一瞬,池野徐缓扯过她的手。
他端详了好一会儿,继而,竟将那正汪汪冒着鲜血的食指含入口中。
林笙瞳孔放大,湿热的舌头触碰着指腹,她感受到那舌尖一卷,将血尽数卷入口中。
伤口又热,又疼。
好一会儿,在她的震惊中,池野松了口。
“你妈妈有什么困难,找我啊,毕竟,她的女儿,如今是我的,合该支付报酬的,不是吗?”声音温柔而有磁性。
他的薄唇染上鲜红的血,于白皙的面庞下格外显眼,一双眸子含笑,直勾勾盯着她。
林笙头皮紧绷,寒毛竖起。
“好啊,”林笙干笑,“但现在应该还好,就不用麻烦了吧。”
池野唇角勾起弧度,伸出舌头舔掉唇瓣上的血,若有所思,“我向来觉得任何动物的血都很脏,但……你的貌似不错。”
林笙一阵恶寒。
相处这些时日来,她不是不知道,池野的洁癖严重到可以被称为疾病的程度。
她喉咙收紧,看着池野,对方今天穿着纯黑衬衫,扣子扣到最上头,将脖子围得严严实实,可下颚处那道咬痕在冷白肌肤的映衬下,仍是显眼得很。
那是她前晚被磋磨狠了,下嘴咬的。
池野又凑近了些。
林笙不着痕迹,脚跟后撤。
这会儿,池野抬手,抚摸着她的耳朵,手指在耳廓上下滑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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