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姐夫是太子

第860节(2/3)

次子长念,袭芜湖郡王爵!令其就藩新洲,供奉家庙,世袭罔替,终大明一朝,与朝廷同富贵。”

    众臣听罢,许多人在霎时间好像明白了什么。

    得了亲王爵,甚至儿子得封了一个郡王,可以说是位极人臣,这辈子再也没有什么遗憾了。

    而作为亲王,自然而然,也该和其他的藩王一样,回到封地就藩。

    毕竟,朱棣的两个亲儿子都就藩了,这位宋王殿下,没有理由继续在这京城里待下去吧。

    这绝对是一个极有吸引力的旨意,甚至可以说……是皆大欢喜的局面。

    对于张家而言,努力到了现在,还有什么值得追求呢?何不如回自己的藩地,努力缔造自己的藩国,像所有的宗亲一样,开疆拓土,在那万里碧波的海外,称王称霸。

    而对于更多人而言,若是张安世能离开京城,这又何尝不令人喜出望外?

    一旦张安世离开,虽然张安世留下的班底依旧势力不小,可想要继续深入的新政,已是不可能。

    甚至……整个新政戛然而止,也未可知。

    毕竟,新政之中,最难对付的,未必是新政这一股力量,而在于……张安世这个难缠的对手。

    张安世犹如一个精神图腾一般,使许多人自发地聚拢在了他的周围。

    可一旦失去了张安世,形势也就未必了。

    尤其是在直隶,张安世培养出来的那些人,现在还未进入中枢,真正手握大权。

    对付这些人,只需进行拉拢,或者进行分化,久而久之,自可土崩瓦解。

    至于太子殿下,以及皇孙,也未必没有办法。

    总而言之,至少现在而言,失去了张安世的影响,也可使人长松一口气。

    当即,这殿中死一般的沉寂起来。

    半晌后,才突然有人道:“金公所言,未必未有之,以我之见,既是金公听得了陛下的旨意,其他人未闻,或是其他二公一时未听得罢了。可这毕竟是陛下的圣意,倘若因此而将这圣意自诏中除去,陛下若知,必是遗憾万分。我等既为人臣,理应恭奉圣意,岂可马虎大意呢?”

    说话的,乃是户部尚书夏原吉。

    夏原吉此言,不是没有道理。

    三个人有一人听见,那么当时的情景就在于,陛下当真本就言辞含糊,有人没有听见也不足奇,可这是圣意,总不能因为有人没有听见,就视而不见吧。

    此话一出,许多人便也纷纷开始点头:“是也,是也,这是大事,非同小可,何况……以我之见,陛下厚爱芜湖郡王殿下,此时还念着芜湖郡王,可见陛下厚爱之心,倘若我等位臣子的,忽视了去,这……实在愧对陛下厚恩……”

    说着,便有人开始垂泪。

    这种事就是如此,一旦有人开始流眼泪,其他人不跟着流一点,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于是,众人都流眼泪。

    擦拭着眼泪,有人哽咽,站了起来,却是工部尚书吴中。

    吴中悲痛地道:“若是违背圣意,岂不是辜负圣恩?以我之见,这一条……理应添列。解公、杨公、胡公……以为如何?”

    解缙则是慢悠悠地道;“我不曾在御前听诏,且看看大家的主意。”

    杨荣扫了众人一眼,道:“这一条闻所未闻。”

    胡广依旧绷着脸,态度最是激烈:“不是闻所未闻,是根本没有这一句。陛下虽是口谕含糊不清,可每一个吐字,哪怕不清晰,只是一句话出来,是什么意思,我胡某还没有聋,怎会不知?这是矫诏!”

    此言一出,众人色变。

    矫诏二字,可是极严重的事,说是公然撕破脸都不为过。

    毕竟矫诏与谋逆相当,一般同僚之间,除非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是不可能进行这样的指责的,所谓万事留一线,就是这样的道理。

    能到文渊阁大学士这样地步的人,必然是行事稳重,能三思而后行之人,更不可能采取这样激烈的词句。

    金幼孜道:“胡公的意思是……金某敢矫诏?”

    这一句反问之下,却是直指要害。

    是啊,这是加封张安世,他金幼孜和张安世平素没有恩情,即便张安世是金幼孜的亲儿子,金幼孜又怎么可能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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