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节(3/3)
朱高炽的身子在发抖。
解缙什么也没说,因为眼前这个孩子,你是打不得,也骂不得的,甚至你连和他讲理,都不成。
朱瞻基继续大哭,哭得比何柳文更伤心,口里依旧还在喋喋不休:“他是奸臣,是奸臣……父亲……”
这一夜,无人入眠。
一个字条,火速从午门的夹缝里,塞入了宫中,很快便有宦官将这字条送至司礼监去。
今儿在司礼监当值的亦失哈不敢怠慢,握着字条,疯了似的往大内去。
“陛下……”
此时的朱棣已经安寝了。
听到动静,一个轱辘便翻身起来。
他是一个极有警觉心的人,或许是因为常年军旅生涯的习惯。
虽是突然醒来,却中气十足:“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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